我身邊一半的人有戴眼鏡,每次看到眼鏡,我會想到以前在磨鏡片的生活,這種生活時間很固定,你在時間到的時候,把送來店裡面的鏡片拿去磨,根據機器事先調整的角度,把鏡片調整成模具的樣子。
是什麼模具決定了現在我的樣貌?是什麼讓我自己一點一點走到現在的樣子呢?遇見了一些人,離開了一些人,一些事情巨大地像是惡靈古堡二重製版裡面的無限子彈機槍,把自己打得體無完膚,又是什麼把自己拼湊回現在的樣子?最近這幾年,我察覺到人能夠持續往前走,仰賴的是過去做過的事,為自己留下什麼準則,同時也要持續注意自己心中的變化,總會有一個你依循的準則,透過準則幫助自己延伸成你未來想要的形狀。
閱讀一個人的角度,往往在我不注意的時候早已形成,我能做的是,調整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