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搞不清楚我當初到底是看霍元甲的頭或尾,因為都是在第四台看到的,現在可能連第四台都説不出來了吧,畢竟那也是 30 年前的流行了,這就跟其他人講余天,大家也只會説他是立委一樣(笑),不會説是唱榕樹下的余天(笑)
余天不是重點,我喜歡霍元甲的電影,只是因為周杰倫唱主題曲,直到我在 Netflix 上重新看了一遍,我才發現這部片滿滿地中國式成就感,雖然是中國式成就感,但有些表達情感意義的過程,我還是很喜歡,例如「洗頭」
「十三歲的時候,我就開始看不清了,眼睛裡總像是有一層化不開的霧,那時候我天天哭,婆婆告訴我,人心裡不好受,你就得哭,哭完了,你還得上路。可我心裡,什麼都能看清,你信嗎?我幫你洗洗頭吧」
「時間長了頭髮就容易打結,多洗洗就順溜乾淨了。婆婆常説:人呀,要時常洗洗自己,這樣才能清爽地走在世上,沒有什麼結是化不開的」
我反覆看著在河裡的李連杰,在想人生裡的結,真的能像這段對話如此順利嗎?惆悵也好懷疑也好,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角度來看待這些對話,或許應該要有的思考我沒有少,但我太常看著某些痕跡跟生活的狀態,逼自己一定得要怎麼樣才會是個合適的樣貌吧
人生真的得要有一個高下嗎?雖然用霍元甲嘗試表達著中庸之道,但這就是讓我覺得太誇張我不能接受的點,因為還是在期待著被認同才會用這種方式強調不需要區分武術高低吧?可以説這是我對中國電影跟中國文本的基本偏見,但我真的就是在這種狀態哩卡著不想看更多細節的原因,這大概也是我不想看冬泳的原因吧。
但中國式成就感嘛,我也依靠它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吶,畢竟也曾無法分辨好壞與是否合適自己。
我想我還沒找到如何清洗自己的方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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